你见过女道士吗?
诚然,这个问题显得有些唐突,毕竟无论是在现实还是影视里,女性的地位一直以来都是受制的一方,你所能见到的那些仙风道骨的老道士们无不是五柳长髯,慈眉善目。
不过,你接下来要听到的故事,也许和你以往听过的任何故事都有那么亿点不一样。这是关于一个女道士的故事,也是关于命运撰写的史诗。
“弟子秦雨柔,从即日起,为师准你回归红尘,解开你的身世谜团,你可愿意?”
“弟子愿意。”女孩抱拳拱手是单膝下跪。
“嗯。”师父捋了捋他三年没剪的长胡子,“自从为师带你上了茅山,修行已有二十余载。如今,你也是像你的师兄师姐们一样,能够独当一面的茅山天师了。为师已经没有什么能教你得了,你就下山,寻你身世,红尘历练去吧。”
临别之时,师父送给她一副制作精妙的桃木短剑:“人世间魑魅魍魉数不胜数,这把短剑你且带着防身。二十年前,为师是在江城的寒夜里将你捡到,你师兄已经帮你买好了去往江城的火车票,也许你在那里,可以找到关于你身世的线索吧。”
“记住,绝不可将道法用于邪道!”
秦雨柔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临行之际,她面对着已然紧闭的山门,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师父,各位师兄师姐们,感谢你们多年来的养育之恩,这份恩情,我秦雨柔永生难忘!”
然后,秦雨柔便拖着她的小行李箱,踏上了从句容开往江城的列车。
回忆起在茅山上修行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说不留念那是假的。望着被高速甩在身后的无数建筑,以及宏伟壮丽的茅山以及山川间的那尊老子像,秦雨柔心中是感慨万千。
“师父,等我解开我的身世谜团,我一定会重返茅山潜心修行的!”秦雨柔想到这里,心中一阵酸楚。于是,她便托着脑袋,靠在窗口沉沉睡去。
二十年的雪夜,师父在江城的公交站台发现了被冻的脸色发青的秦雨柔,一个不过一岁大的弃婴。
江城,一个对她来说无比陌生的地方,在那个地方会遇到什么人,遭遇什么事,未知带来的新奇让她这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心中不由得有一丝兴奋。
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踏足句容以外的世界呢。
“列车即将到达,无锡站,请即将到站的乘客做好下车准备,列车组期待与您再会....”
秦雨柔忽然觉得身体一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半梦半醒间秦雨柔睁开一只眼,隐约看到有个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坐在她旁边的空座位上。
她强打起精神往旁边一看,只见有一奇怪的女子坐在她旁边。只见此人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黄色羽绒服,就连裤子也是肥厚的棉裤,戴着墨镜口罩乃至羽绒帽。
秦雨柔心生疑窦。虽说再有几天就是秋分了,可眼前这人未免也太过「未雨绸缪」了吧?三伏天棉衣棉裤把自己裹的跟个粽子似的,难不成是哪家门派的奇人在修炼寒暑不侵的神功吗。
可很快,秦雨柔就发现这个女人不太对劲。这个女人坐在秦雨柔身边,她能明显感觉到这个穿着过冬衣物的女人跟冰棒一样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阴冷的寒气,冻得秦雨柔不由自主的往后缩。
再看这女人脸色煞白,一直不由自主的用手帕擦拭脸上的汗水,但秦雨柔敢肯定,这绝对不是热出来的的汗。
紧接着,就听女子紧紧握住手帕,嘴里不断地念叨着。秦雨柔侧耳仔细一听,这才勉强听清楚,那女人口中念叨的是:“求求你别再跟着我了。”
秦雨柔往四下看了看,此时列车早已开动,这节车厢上的乘客寥寥无几,哪有人在跟着她。
“那个....你还好吗?”秦雨柔凑过去关切的问道,手往她的肩膀上一搭。
就见那女人忽然疯了似的拍开她的手,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别碰我!!”但秦雨柔已经率先把手抽了回来:这个女人身上好冷!冷的惊人!
女人这一嗓子下去动静不下,很快就有几个乘务员走过来,严肃的对女人说道:“这位女士,请您不要再这样大吵大闹影响别人休息了,否则我们会安排您去餐车车厢。”
“没事儿。”不等女人开口,却见秦雨柔笑着朝乘务员摆摆手:“没事儿,我这朋友刚失恋,情绪有些失控,我会帮忙照顾她的,劳烦你们了。”
本来乘务员就不是很想管这种民事纠纷,一听秦雨柔这么说也不客气,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
等到乘务员离开后,秦雨柔变颜变色。只见她站起身,从头顶的行李架上取下随身小挎包,一边往包里摸一边对女人说道:“小姐,跟我说说您这几天的遭遇吧。”
女人闻言一愣,随即不耐烦的说道:“关....关你什么事!”
秦雨柔却不紧不慢的说道:“阴气入体阳灯灭,通体冰凉彻骨寒,不管你穿多少衣服都没用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十有八九是撞邪了,还是还撞了个大邪,对吧?”
女人猛的一惊:“你....你怎么知道我撞邪了?”
“这有何难。”秦雨柔笑道。
“我叫秦雨柔,从句容来的,是个茅山道士。”
女人一听登时两眼放光!一把搂住秦雨柔的胳膊,跟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带着哭腔恳求道:“道长,您果然神通广大!您救命吧!”随即又有些狐疑的看着秦雨柔:“话说道士有女的吗,一般不都是像林正英那样仙风道骨的老头吗?”
秦雨柔斜了她一眼:“再废话小心我不救你哦?”
“呸呸呸!我自个儿掌嘴!”
就见秦雨柔伸手从挎包里摸出一张黄符来,小心翼翼的卷成一个小纸筒,对女人说道:“把这张灵符含在舌头底下,切记千万不能张嘴,我先给你重新点燃三盏阳灯,驱走你体内的阴气。”
女人哪敢怠慢,忙把纸卷含在舌尖下,死死的闭住了嘴。
就见秦雨柔侧过身子,右手结剑指顶住她的下颚,嘴里快速念动法咒,念得是什么也听不清,总之在最后,惯例的来上一句:“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女人只觉口腔中有一股暖流顺着她的舌尖散布开来,逐渐蔓延到她的全身。这股暖流实在是太舒服了,女人不时的哆嗦一下,紧接着原本冰冷麻木的部位就被久违的温暖所取代。
秦雨柔见女人煞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心中一喜,看来是成了!
“好热!”接着,女人感觉到了一丝燥热。于是她站起身来,把外头的东北大皮袄一脱,拉开拉链脱下里面的防寒冲锋衣,紧接着手往后颈一伸,把郊狼毛的兜帽给拆下来了。
“还是热!”于是女人又接着解开加拿大鹅的扣子。这纽扣这么一解呀,里面那件羽绒服就露出来了。
“不行,还是好热!”脱了羽绒服,里面还有件毛衣呢,就见这女人脱毛衣跟变脸似的,脱了一件黑毛衣还有一件红毛衣,脱了红毛衣还有件黄毛衣,黄毛衣脱了还有蓝毛衣。直到最后女人把蓝毛衣一脱!
啪嗒,热水袋就掉出来了。再瞧里面还穿着件长袖衬衫呢。
“热热热!”女人赶紧把长袖衬衫脱下来扔旁边,这才露出里面穿着的自发热内衣,转过身一看好家伙,背上还贴着几个暖宝宝!
秦雨柔心说热死你都不多,宁这是要去西伯利亚挖土豆嗷。
再瞧女人又开始脱裤子,秦雨柔刚要拦着,就见女人的棉裤里面又穿了条牛仔裤,牛仔裤里面似乎还穿着棉毛裤。
女人还是觉得热,不仅如此,热的是通体发红,毛线帽一摘,露出卷曲的棕色短发,墨镜和口罩顺势一摘,顿时整个人颜值都提高了许多。
“呜呜呜!”女人着急的指着越来越红的自己,意思是在问秦雨柔怎么热的停不下来了!
秦雨柔见状大惊:“遭了,她体内阳火烧的太旺了!会顶不住的!必须得让她体内多余的阳火泄出去!”说罢站起身来猛的把女人摁回座位上,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抱着她的脸一不做二不休,嘴对嘴就那么亲了下去!
“列车即将到站,苏州站——”
两人的位子可就在最前面。恰好的,苏州站要上车的人特别多,还恰好都在这个车厢!
一群大老爷们呼啦抄全涌进去了。紧接着就听还在列车外的人骂开街了:“前面的堵着门干嘛呢!往里去啊!”
他们倒是也想啊。只是换位思考一下,无论你当时抱着怎样的心态走进列车,第一眼看见的是两个高颜值的小姐姐激吻在一起,这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可是要比列车出发前三秒钟冲进列车还刺激。
女人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双手在秦雨柔背上一通乱抓。秦雨柔压根也不管围观的大老爷们儿,摁住女人的两条胳膊,嘴对嘴用力的吸女人溢出来的阳火。她自己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别人看了真的是一言难尽!
“呼啊!”女人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秦雨柔这才把嘴挪开,二人的口水半空中拉出一条银丝。她一下瘫坐在她旁边,深深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把溢出来的阳火给吸干净了!”再看卷发女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瘫软在座椅上喘着粗气。
标签:双女,激吻,拉丝,面色潮红,衣冠不整。没别的,就俩字:刺激!
再看那些围观的大老爷们儿,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散了散了都散了啊!没看过亲嘴啊!列车要开了别堵着门!”乘务员赶紧出面疏通人群,虽然她刚刚也看的特别入神。
列车再次启动,秦雨柔缓过来这才发现,整个车厢的人都在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们。
“道....道长。”女人的脸色看起来正常了不少,擦掉嘴边的口水:“你能不能....别吸的那么用力啊,下次温柔点行吗?我刚刚都快被你吸到窒息了!”
旁边的人眼神更微妙了!
“少废话,你还想有下次?”秦雨柔也气喘吁吁的摆摆手,“不用力吸,怎么把你体内溢出的阳火给排出去?”
说着秦雨柔从口中拿出从女人嘴里用舌头勾过来的符纸一看,原本金黄色的符纸已经焦黑一片。
“不管怎么说,你头顶的三盏阳灯已经被重新点燃,缠着你的脏东西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再靠近你了。但是我话说在前头,这招治标不治本,说说看,你到底怎么回事吧。”
二人这可就聊开了。这个卷发女人名叫韩红玉,跟秦雨柔年纪相当,无锡太湖学院大四艺术毕业生,三天前刚过完20岁生日,想着从此以后就要离开无锡,奔赴他乡自谋生路,便跟大学的同学们最后聚一聚,最后各奔东西罢。
就在她即将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她和昔日的大学同学在KTV风风火火的大闹了一晚上,并且爽爽快快的拒绝了暗恋自己一年多的一个男生。
疯闹过后,喝的醉醺醺的韩红玉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会儿她胆子也是真的大,午夜十二点一个女孩子走在无人的街道上,难保不出点意外啊!
不过那天晚上,坏人坏事没碰上,韩红玉却碰见了一桩离奇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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